1 金属门后的真相
暗红色的光从门缝渗出，像某种活物的呼吸。
清玥的星辉左眼自动解析着门上的噬天族古文，那些文字在她视野里扭曲重组，最终形成一句直刺灵魂的宣告：
【欢迎，第719号实验体】
【你已触及真相层级】
【是否确认格式化当前记忆？】
“格式化？”清玥的手指悬在门前，“什么意思？”
何匪的指尖抚过门缝，结晶化的皮肤与金属摩擦出刺耳声响：“意思是……我们只是数据。”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暗金右眼里跳动的星火突然变得异常明亮。
“初代、镜像、世界树……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主神游戏里的代码。”
清玥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你早就知道？”
“怀疑过。”何匪的视线穿透门缝，“直到刚才吞噬初代意识时，看到了‘外面’。”
他的战纹突然脱离皮肤，在空中交织成全息投影——
浩瀚的虚空中，无数个气泡般的世界悬浮着，每个气泡里都有棵世界树。而所有这些，都被笼罩在一只巨大的机械手掌中。
“我们在这里。”何匪指向某个微小的光点，“而‘他们’在……”
投影切换，显示出纯白色的无尽空间。无数悬浮舱排列成矩阵，每个舱体里都沉睡着人类，头上连接着神经导管。
清玥的星辉左眼刺痛起来：“这是……？”
“物质位面。”何匪的嗓音带着金属震颤，“我们的灵魂被抽取，困在这个虚拟实验场里。”
2 主神的游戏
金属门无声滑开，露出猩红的核心室。
房间中央悬浮着颗晶体心脏，表面流动着与何匪战纹同源的代码。当两人踏入时，心脏突然投射出人形虚影——
白袍，银发，瞳孔是不断刷新的数据流。
“终于见面了，噬天战尊。”虚影的声音像千万人同时低语，“我是主神第七代子系统，负责监管你们这个沙盒世界。”
清玥的共生契突然灼烧般疼痛：“何匪，它在扫描我们！”
“当然要扫描。”主神虚影抬手调出两人全息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