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神色一凛:“今日之事绝不可泄露。”
她转向谢云舒:“三日后是我生辰,我会在府中设宴,你与夫人同来,届时再与你详谈。”
她从腕上褪下一只翡翠镯子,戴在沈玉瑾手上,意味深长道:“这是云舒的母亲当年送我的,如今,该给侄媳妇啦。”
沈玉瑾脸上一红,正要解释,谢云舒却握住了她的手:“多谢姑母。”
长公主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随即恢复了一贯的威严:“我先走一步,你们稍后再离开。记住,三日后。”
她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如青松,仿佛二十年的重担一朝卸下。
待长公主走远,沈玉瑾才低声道:“世子为何不解释我们的关系?”
谢云舒仍握着她的手:“姑母最重亲情,若知我们是假夫妻,难免生疑”
他顿了顿,“况且你我既已同舟共济,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沈玉瑾心跳漏了一拍,慌忙抽出手:“该回去了。”
谢云舒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嘴角微微上扬:“好,咱们回家。”
山门外,柳家的探子已被长公主的侍卫控制。
无人注意到,今日报恩寺的钟声格外清越,仿佛在告慰某个沉睡二十年的英魂。
沈玉瑾坐在妆台前,指尖轻轻摩挲着腕间的翡翠镯子。
报恩寺一别后,这只镯子就再没离过身。
阳光透过窗纱,竟在翡翠上流转出奇异的光泽。
“姑娘,早膳备好了。”喜儿走过来,突然“咦”了一声,“这镯子……”
沈玉瑾抬头:“怎么了?”
喜儿凑近细看:“这纹路好生奇怪,像是有字。”
沈玉瑾心头一跳,立刻取下镯子对着阳光细看。
只见翡翠内壁确实刻着极细的纹路,若非对着特定角度根本无法察觉。
“取我妆奁底层的放大镜来。”
当放大镜将那些纹路清晰呈现时,沈玉瑾的手微微发抖。
那竟是一句密令“凤鸣九天,暗卫听召”,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只有建章太子直系血脉才能调动的皇室暗卫令!
沈玉瑾刚要将镯子收好,突然发现内壁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