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烫烫!”张氏被烫得直吸气,却舍不得吐出来,一边哈气一边嚼,“唔还是娘蒸的馍馍香……”
方姥姥回头看见,气得举起锅铲作势要打:“你这馋丫头!”
张氏赶紧溜之大吉。
另一边得了奶吩咐的张文巧抿嘴一笑,轻轻拉住江玉燕的手腕:“表妹跟我来。”
她声音温温柔柔的,指尖有些粗糙,像是常年做针线磨出来的茧子。
进了屋里,江玉燕环视一圈,收拾得极清爽。
一张窄床,一个褪了漆的桌子,最显眼的是窗下那架老旧的绣绷。
文巧从床头小木箱里取出个布包,小心翼翼地展开:“这是我新绣的帕子,表妹你看看?”
江玉燕接过一看,是幅蝶恋花的图样。
那蝴蝶翅膀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出痕迹。
她不由赞叹:“表姐的手艺越发精进了,这蝶儿像是要飞出来似的。”
张文巧脸颊微红,又从枕下摸出个荷包:“这个……是给表妹准备的。”
荷包上绣着缠枝莲,角落里还绣着个小小的“燕”字。
江玉燕捧着荷包的手微微一颤,受宠若惊道:“送给我?”
真正意义上她和张文巧也没有见过多少面。
张文巧竟然特意给她绣了个荷包……
接着急忙推拒:“这如何使得?”
“表姐熬了多少夜才绣成的,我怎能收这样贵重的礼\"
张文巧却执意将荷包塞进她手里:“好妹妹,你难得来一趟。”
“这料子虽不是什么好绸缎,却是我特意去镇上挑的。\"
\"那那我就厚颜收下了。\"
江玉燕终是接过荷包:“我这回来的匆忙也都没给你带什么礼物……”
“下回我一定补上!”
张文巧慌忙按住她:“我我不是图这个……”
江玉燕轻轻握住张文巧的手腕,温声道:“表姐别多想,我自然知道你不是图什么。只是礼尚往来罢了。”
将荷包贴在胸前,眉眼弯成温柔的弧度:“表姐的心意我自然明白。只是礼尚往来,才是长久相处的道理呀。”
张文巧则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