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恰好相中这只手镯,你猜怎么着,售货员说这只手镯是一位叫做赵玉菊的同志售卖的。”
“我当即就想起了你,又问售货员要了你的地址,这可不就找到了吗?”
说到这里,郭伟眼神唏嘘,说:“我们的缘分真是上天注定,连老天爷都指引着我们相遇。”
“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戴上。”
听到郭伟的话,赵玉菊却是一脸嫌弃,压根没有伸手的意思:
“郭伟,我可不戴这晦气玩意人。”
“你多少钱买的,赶快把它退回去,可别浪费这个冤枉钱。”
见赵玉菊上钩,郭伟面露不解之色,小心问道:
“玉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只手镯不是你的不成?”
也许是得意忘形,也许是已经完全信任了眼前的郭伟,赵玉菊开口解释道,语气里带着几分炫耀和得意:
“这手镯不是我的,而是那野种王铁山亲娘的。”
“当初她跟我同时生产,她要保小,我要保大。”
说到这里,赵玉菊眼中闪过一丝嫉恨,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
“可结果却是她们母子平安,我却平白无故没了个孩子。”
她的语气越来越激动,眼神里带着几分疯狂:“我当时气不过,就趁她生产完脱力的时候,捂住了一下她的口鼻。”
她说这话时,脸上竟然还带着一丝笑意,仿佛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她不是要保大体现自己的母爱吗?那我就成全她,送她去死!”
见郭伟表情不对,赵玉菊连忙安抚道:“阿伟,你放心,当时只有我和她在,这事儿我做得天衣无缝,只要你不说,没人会找我们麻烦。”
她的语气轻松,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随意,
“再说这都是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早就死无对证,谁也不可能对我怎么样。”
听到赵玉菊如此可怕的发言,躲在树后的王程鹏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右拳。
他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虽然早已猜到事情的真相,但亲眼看到赵玉菊那副得意忘形的表情,听她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