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暖还真是低估了厉寒。
兀蒙那边的军队已经靠近池门关,敲打之前降时,割让给大陈的城池。
他就要一股作气,把北离割让出去的城池给抢夺回来。
厉寒必须要在将士们面前鼓舞士气,接下来,便是要让兀蒙的军队知难而退。
厉寒在池门关呆了这么长时间,早就已经部署妥当。
眼下将士们听说他受了重伤,甚至有性命之忧,也的确是影响了士气。
厉国公非比寻常。
当年要不是厉寒凭一己之力破了北离城门,大陈与北离绞着十多年的战士未必就能停歇。
百姓也因此休生养息了好几年。
大陈国库重新充盈,虽说天下大变,先帝已逝。
一切变动,有摄政王和厉国公在,大陈的根基还是稳稳的。
“你们说,国公爷会不会出现?”
“这个不好说,虽然上头不让咱们打听,可国公爷那边的营帐的确是大夫进进出出的,听说连国公夫人都来了,若不是情势危急,国公夫人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一介女流,突然就跑到军营里来,本就不是寻常之事。
军中还是有了解情况的人。
“你们可别以为国公夫人是寻常女子,当年国公爷还不是国公爷时,大陈大战北离,国公夫人还送了粮草,解将士们一时之忧呢,听说,先帝还给了封赏,可是有功之人。”
“对啊,这事我也知道,国公夫人不是寻常女子,就算国公爷不在,她也可以自如进出军营。”
有不少老人还是清楚当年发生的事。
那时的国公爷也只是小将军,正在拼功劳的时候。
国公夫人可也帮了不小的忙。
“是嘛,那真是了不起的女子,我们还以为,国公夫人是专程来照顾国公爷的呢。”
“这么说,国公爷一定没事了,只要国公爷没事,咱们的士气就会大涨。”
“你们一个个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国公爷没事自是最好,若是国公爷当真出了事,那也是北离人干的,咱们就得找北离人好好的讨个公道,让他们知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下场有多惨烈。”
底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