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一直没想与李博容怎么样。
当初李博容留她在王府,也是以大夫的名义,她那会也的确在为他治病,后来又给阿月璃治病,直到阿月璃跟宁周走了之后,李博容就不以治病的名义出手了。
他说当时是阿月璃自愿要离开追寻她的幸福。
他只是没有阻止罢了。
宁安细想一下,发现李博容这人心机还是挺深沉的。
也是,若是他一点心机都没有,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宁安严格要求他不许再有这两日的举动。
他们离池门关越近,越要注意。
在他和阿月璃还没有正式有个说法之前,她不希望成为他和阿月璃中间的那个人,哪怕不是感情的破坏者。
也要注意影响,临近两国边境,以防有心人做文章。
李博容被勒令离她远一点。
“要不然,你去骑马吧。”宁安觉得这样离得就够远了。
李博容的脸完全黑了。
“本王堂堂摄政王,连马车都坐不得了?”
他不是不可能骑马。
“骑马也行,你陪本王一起。”
宁安挑眉看他,他不可能不懂,分明就是故意的。
“李博容,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避谦,是,咱们在京城时,走得挺近。”她觉得全是因为纪姐姐。
谁让他们每一次的府邸都在隔壁。
她也是觉得纪姐姐就在隔壁,才觉得安心些。
“可边关的将士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摄政王与阿月璃公主的联姻,你若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将我带在身边,行为举止丝毫不加以避违,他们看到了,会怎么想?”
宁安正色的道。
“他们会不会觉得,摄政王的心里一点也没有家国大事,只在意儿女小情小爱。”
可不管她怎么说,李博容皆是我行我素。
“池门关大胜,不是联姻得来的,是将士们拼来的,即便是两国联姻,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真正确保两国和平的因素有很多,你不必过于操心。”
更不能因为操心而将他推得远远的。
他是不会任由她将他往外推。
这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