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过后,李博容带着宁安消食去了,一会慢悠悠的走回王府,不会再过来。
厉寒则是抱着元宝逗了一阵。
等纪暖沐浴过后,轮到纪暖来抱元宝,他把自己清洗干净。
元宝喂过奶,也玩累了,开始睡了。
纪暖将元宝安置在小床上。
大多时间,纪暖还是希望儿子和他们一起睡的。
若是第二天有要事,那就让孩子和奶娘一起睡。
明日没有大事,元宝就和他们睡在一处。
厉寒过来将纪暖拥有怀里,亲了亲。
“今日衡音上报官府,她的别院和书院皆因府中下人之间的争吵,故意放火烧了,李嬷嬷成了罪魁祸首。”
“她还真敢说。”纪暖闻言,轻笑一下,“不敢将事实说出来,所以,李嬷嬷呢?她是不是杀了李嬷嬷灭口?”
厉寒将人抱到床上。
“不,我派人将李嬷嬷抓了,李嬷嬷已经将一切都招了,没有半点隐瞒,不过,衡音今日上报官府,他日李嬷嬷的证言未必有效。”
完全可以推脱成李嬷嬷对主家有恨意。
一个身上背着烧了主子房子的奴才,她的辩词,官府不会轻易采信的。
“她心眼倒是多,放火的债是还了,还有下药的债没还,这一笔,也不容她耍赖。”
“好,你想怎么还?只要说一声,余下的,为夫去做,莫脏了暖暖的手。”
他将她的手指,一根根的亲过去。
纤纤素手,柔若无骨。
他简直爱不释手。
“她喜欢对别人下药,那就让她也尝尝下药的滋味,我找了几味药,倒是不至于死人。”她勾唇一笑。
“有些人心思歹毒,巴不得别人死,我不一样,我乐意见她活着,活着好啊,有时活着才能赎罪。”
这一点,厉寒也认同。
她的话,总能说到他的心尖上。
“不错,人死,过于痛快,不管是一瞬间的事,她处处与你为敌,处处对你下毒手,为夫绝不能忍,南山长公主近来开始频繁的走动,与她有来往的那几家,如今已经登记在册。”
朝政之事,纪暖是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