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人尽职尽责,实在让人钦配,不过,眼前几人,都与本案没有直接关系,这三位一起来递的诉词,状告国公爷侵占他人财物,姜大人可知这三位的身份?”
这一点,姜天海倒是没那么无知。
早就知晓这三人的身份。
“此三人,正是衡音女学的夫子,先生。”
纪暖颔了颔首,“衡音女学如今是京城头一家开放女学的书院,我家女儿也在衡音女学求学,我倒是想问问三位,你们不在书院里授业,做自己的正业,反倒跑来为人鸣冤,看来,衡音女学的先生们,并不敬业。”
三人闻言,面色大变。
说他们怎么样都可以,不能说他们不敬业。
他们可是靠这吃饭的,若是不敬业,以后除了在衡音女学,他们还有何处可去。
“厉夫人,你这是污蔑,我们不过是看到不平,过不了自己的良心,这才一起往宗天府递了状纸。”许夫子道。
“你说得不错,你们的良心挺好的,可为何递状子的是你们而不是李家,如此看来,李家反倒是被动,是被你们推着走的,看来,你们在李家身上,可没少花心思。”
“厉夫人,你别血口喷人。”刘夫子怒道。
他一介读书人,怎么能忍受得了这样的指责。
纪暖不急不燥,与他们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她现在是孕妇,可不能让他们突然兴起,伤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两位夫子的指责倒是重,我从我女儿口中,听说几位先生在书院还是颇为敬业的,所以,为何要参这一脚,是因为你们可以从中得利?莫说是为了正义,你们代表不了正义,李二蛋今天敢站在这里,你们怕是出了不少的力吧。”
纪暖一点也没与他们客气。
“我们从一开始征收地就没有隐瞒,是为了办书院,且是办女子书院,这似乎于衡音女学有所冲突,所以,你们是为衡音女学而来,想要扯我们的后腿,往我们身上抹黑,最好是永远不能将书院办下去,哪怕当真办下去,也要搞臭我们的名声,不能与衡音女学比。”
姜大人当然也知道,他一开始也怀疑是不是衡音女学搞的鬼。
可办理衡音女学的是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