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突然冲上李博容,一旁的宫女太监和后妃都吓了一跳,丧钟已经敲响,现在朝中大臣们也要一一入宫奔丧。
宁王此时发难,也是无济于事。
他根本就没有机会靠近摄政王,直接被厉寒一脚踢飞出去。
“宁王好大的胆子,无召入宫,如今还敢当着众人的面指责摄政王,皇上的病,后宫乃至满朝文武皆知,你却说是他摄政王谋害的,任你空口白牙,随意诬陷,至先皇于何地?”厉寒声音比他洪亮。
这一脚踢下去,哪怕只有五成的力道,宁王也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踢裂了。
“厉寒,你以下犯人。”
“宁王,到这个时候,你还敢这样说,胆子是真的太大了。”李博容叹息一声,“念你想见父皇,本王不与你计较,你若能安份守己,还可能继续留在京城,送父皇最后一程,若你是来闹事的,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回不了封地。”
此话何意?
必定是这辈子只能被囚在京城。
宁王眼全都黑了。
一切都完了。
他不可能再力挽狂澜。
他在京城找了多少家,有得连人家的家门都进不去。
一个不得宠,不受重用的宁王,就像以前的李博容一样,又有多少人在意。
没有人能真正帮得上他,他亦错过了时机。
宁王只能服软,送先皇最后一面。
国丧期间,纪暖的两家铺子都很低调,一切都是按照规矩来,这段时间上柜的东西也没有太明艳的。
纪暖的肚子越来越大,如今已经快六个月,早就显怀,也能听到孩子的胎动声。
怀孕期间,服用了宁周开的安胎汤,没受什么罪。
只是整个人还是懒洋洋的。
不太想动弹。
连出府的时间都少了,恰逢国丧,她也就尽量不出门了,铺子那边,她交给得力的人,也很放心。
铺子有稳定的客源,稳定的收入。
先皇的灵柩送往皇陵,宁王尽愿意守皇陵。
不管他有何目的。
摄政王下了旨,就让宁王守皇陵,这辈子,他只能留在皇陵,此生不得踏出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