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是个上辈子,这辈子一直素到现在的男人,前世的他没有娶妻,身边也没有别的女人,一辈子都在拼前程。
拼到最后,连命都拼没了,家也没成,更不曾想过要尝尝女人的滋味。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寡欲的人。
纵使他娶了纪暖,他们夫妻一直同床共枕,他想的也是有朝一日,与她堂堂正正的,不能让她受半分委屈。
他当不来禽兽。
可也会有无法隐忍的时候,幸好那时,他不曾尝过,否则,当真是谁也阻挡不了。
纪暖用过膳,缓解了饥饿,整个人也都缓过来了。
厉寒寸步不离的呆在她身边。
她现在有点嫌他。
经过昨晚,她看他的目光,总觉得他的眼光实在不太正经。
那样的毫不遮掩,就不算被人看到。
“你再这样看,我想把你的两颗眼珠都挖出来。”她不太高兴的道,“侯府这么多人,一个个都知道咱们昨晚是洞房花烛夜,你这副模样让他们瞧着,还不得取笑你。”
她都瞧见了,府里的人一个个都强忍着。
不知道忍得多辛苦。
厉寒可不管这些,直接将人拉入怀里。
“你嫌弃我,难道是我昨晚表现得不够好?”他还非常认真的想了一下。
“没有让你尽兴吗?今晚,我再好好表现,可好?”
好个鬼。
她都快被他折腾散架了。
他还想怎么表现。
“你就一个妻子,可得省得点用,万一被你给折腾坏了,看你用什么。”
“也是,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好练练你的身体,强健些,自然能承得下所有。”他还挺认真的考虑这个可能性。
纪暖只想狠狠给他一脚。
“好了好了,不闹了,跟你说着玩的,你不练也可以,足够了。”他轻哄着。
纪暖发现,他现在连哄人的技能都进步了。
“时间还早,可要出去逛逛?”他握着她的小手,一直揉捏着。
“倒也不必,你呢,今日不是休沐之日,你不能随便旷工。”
“旷什么工,我一早就去了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