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秋家?他凭什么警告秋家?一个才刚入了京,立了一次大功,封了侯的武将,是要翻了天吗?秋家可是宁王背后的人,他日宁王上位,定要让厉家上下,尸骨无存。”
宫里的秋贵妃亦知晓此事。
如今朝堂之上有人禀奏。
京中有人私设刑堂。
养探子,无视他人性命,随意可越官府行事。
这桩桩件件都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上位者自然知晓,朝中百官,有此行径者亦有。
但在天子脚下,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着实少数。
皇上最忌朋党勾结,私设刑堂,无视律法——,眼中无皇权。
此番事情一爆出来,处处指责秋家。
三皇子才刚封为宁王。
皇上正要派宁王主持一个月后的皇家祭祀,此时祭祀大成,亦有功在身。
皇家祭祀自有皇家规矩,一切细节全权交由礼部主办,宁王若当真安排此等职责,只需要顶着主持之名,等着得功劳就好。
皇上是明摆着,要将现成的功绩安到宁王身上。
可秋家来这么一出,大理寺出面详查,那处宅子的确与秋家有关,便是不能找到直接的证据。
仅有一丝一毫的蛛丝蚂迹,也足够让皇上有其他决定。
靖王被宣入宫。
两日后,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宣布由靖王主持一个月后的皇家祭祀。
靖王腿脚才刚好,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顺应天命,接了下来。
宁王与秋贵妃恨得咬牙切齿。
明明已经喂到嘴边的肉,如今生生的投喂给了旁人。
大皇子领了圣旨,回了靖王府让人交圣旨妥善放好。
随即将宁安请到了靖王府。
这段时间,是宁安替他医治腿伤,如今腿伤快痊愈了,他要她下一记一狠药,伤处不能再拖。
如今他的确能自如行走,但行走的时间一长腿部仍是隐隐做痛。
“扎针,或是下猛药,直接一剂成事,接下来本王要主持祭祀大典,只怕,不能再好好的养腿伤。”靖王直接撩袍,露腿,让宁安下针。
宁安认真的观察他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