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迎春闻言一怔,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为何呢?”
洛子君沉默了一下,道:“既然是算命,自然是根据一些情况,猜测的。”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他又道:“姑娘看起来温柔善良,但太过懦弱胆怯,遇事不敢争辩,受气只能默默忍受,即便是丫鬟仆人欺负您,您也不忍教训。与人相处,即便对方错了,您也不忍指出,怕伤了别人,又怕别人与你争吵。你遇事一直是忍气吞声,不敢声张,不敢找人帮忙,每次都是自己躲着,悄悄哭泣,过几日便又好了。反复如此,越来越怯,也越来越多的人敢欺负您……”
贾迎春听他说完,顿时睁大了眼睛。
洛子君道:“姑娘若是觉得在下是询问青桐小姐知晓的,尽管去问便是。”
一旁的纸鸢,连忙道:“奴婢可以作证,我小姐并未对公子说过迎春小姐的事情。即便是我家小姐,也不知道这些。”
洛子君又道:“您身边的人应该经常偷您的首饰和您的钱,您即便知道,也没敢说出来,怕她们受到惩罚。您父亲当初丢了一件东西,然后以为是您和您的丫鬟偷的,误会了你,你也没敢自辩。你父亲打了那名丫鬟,然后把她驱离府中,你也只是哭泣,什么都不敢说,也没敢帮那名丫鬟求情……”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因为眼前的少女,已经开始浑身发抖,眸中蓄满了泪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一旁的纸鸢,也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洛子君道:“迎春姑娘,在下暂时就算到这些。还有就是,你以后的命运,其实就是你的姻缘,在下觉得,可能会不太好。”
“姻……姻缘?”
贾迎春呆呆地看着他。
洛子君没敢说的太死,怕故事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思考了一下,道:“在下这里有两首诗,送给姑娘,希望姑娘能够记在心里。”
贾迎春点了点头,连忙专心听着。
洛子君看了她一眼,先是念出了第一首。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
贾迎春目光颤动,仔细记在心里,嘴里喃喃地念着最后两句:“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