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杨建的身体明显僵硬一下。
我借着昏暗的灯光扫视整个仓库。除了野猪、疯狗和杨建。还有七八个野猪的手下分散在各处。
两个靠在生锈的铁门旁抽烟,烟头在黑暗中明灭;三个瘫坐在墙角,其中一个已经打起了呼噜;剩下的几个围坐在油桶旁玩着扑克,时不时爆发出粗俗的笑声。
仓库外隐约传来汽车引擎声和模糊的说话声,显然外面还有放哨的人。
我暗自计算着逃脱的可能性——被吊了这么久,我的双臂已经麻木,就算现在被放下来,恐怕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要同时对付十几个人了。
“疯狗,这仇也报了,人也打了,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小子?”野猪用油腻的手背抹了抹嘴,指向我。
疯狗仰头灌下一大口啤酒,喉结剧烈滚动着,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脏兮兮的背心上。“明天再给他来顿狠的,然后扔到县一中门口,让所有人都看看得罪我们的下场!”
“妙啊!”野猪拍腿大笑,露出满口黄牙,“等明天回学校,我就带人把王兵那小子也收拾了。没了这小子帮忙,他就是个废物。”
疯狗阴笑着点头:“逐个击破,这招高明。野猪,你真不考虑毕业后来跟我混?”
这时,疯狗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小袋,里面装着几颗彩色药丸,“我现在跟着大何兄弟干,要钱有钱,要货有货。这仓库只是冰山一角。”
野猪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贪婪地盯着那些药丸:“这是?”
“尝尝就知道,保证让你爽上天。”疯狗自己先吞下一颗,又递给野猪一颗。
我心头一紧。那是\"嗨丸\",曾经县一中地下流通的违禁品。
药效很快发作。疯狗和野猪像发情的野兽般手舞足蹈,发出怪异的嚎叫。
疯狗突然拽过杨建,粗暴地撕开他的衬衫,纽扣崩飞的声音在仓库里格外刺耳。杨建像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疯狗在他身上又啃又咬。
当疯狗当众扒下杨建裤子时,我别过头去。但在那一瞬间,我还是看到了杨建眼中闪过的那抹深入骨髓的屈辱与绝望。
药劲过后,疯狗和野猪像两滩烂泥般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