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在这儿了。”
““疯狗,”我吐了一口血沫,“你裤拉链没拉。”
疯狗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裤子,果然发现拉链敞开着,里面的内裤若隐若现。
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似的,恼羞成怒地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我淡淡地说道:“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还动手打人,你真不是人!”
疯狗恶狠狠地说道:“难不成我应该谢谢你?”
我笑了笑,说道:“当然,谢谢就不用了,把我放了就行,不然我那帮兄弟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疯狗的脸色瞬间阴沉,快速把裤拉链拉好。他猛地揪住我的头发:“你以为他们找得到这儿?”
我确实不知道这里是哪,只觉得这里应该不会有人来,像是废弃了许久的地方。
疯狗转头吼道,“来人,把这小子吊起来!”
野猪的手下立刻行动起来。随着柴油发动机的轰鸣,一台锈迹斑斑的龙门吊被开了过来。
两个手下用铁链将我五花大绑,冰冷的金属深深勒进皮肉。吊钩落下,两人把我挂了上去。
当吊钩缓缓升起时,我整个人悬在了半空,铁链随着晃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这种姿势比想象中痛苦百倍。铁链不仅勒得呼吸困难,每次晃动都会让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但我小的时候经常被我爸吊起来打,以至于我现在还有所适应。
突然想起我爸当年用皮带抽我时说过的话:“疼痛是男人最好的老师。”于是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适应这种折磨。
“爽吗?”疯狗绕着被吊在半空中的我转圈,像欣赏一件战利品。
“还行,”我强撑着说,“就是铁链太硬,换成麻绳可能会舒服点。”
“你以为你来这里度假了?”疯狗的脸色瞬间扭曲,他抄起野猪的棒球棍,抡圆了朝我腹部猛击。
“砰”的一声闷响,我顿时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酸水直接涌到喉咙。
我本能地挣扎着,双腿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