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挽一脸懵：“同意什么？”
“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
“说什么？”
“比如那晚除夕夜，在天海云桥发生的事。”
“那晚的事？”
傅周烬看她：“那晚你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苏挽挽认真回想，似是想起什么，迅速跳下床翻包找出那晚他给她买的兔耳发箍，踮起脚尖给他戴上。
“是这个？”
“……”
难道不是？
那还有什么？
苏挽挽双手环胸，食指抵着自己眉心，陷入沉思。
看她那努力回想的模样，傅周烬笑了声。
他往后一靠，半倚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睨她：“想起了没？”
她倏然睁开眼：“我想起来了！”
“继续。”
苏挽挽主动握住他的手，抵开他的五指，手指挤入他指缝，与他十指紧扣。
她一副笑眯眯求“夸奖”的模样：“小叔叔，就让我当你的手套，为你取暖吧。”
傅周烬眉头一挑：“还有呢？”
“还有？”这下触及她的记忆盲区了，“还有什么？”
“问你呢。”
“没了呀！”
傅周烬眯起眼：“苏挽挽，你在钓我呢？”
“你又不是鱼，我钓你做什么？”苏挽挽表示很冤枉。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继续想。”
苏挽挽犹豫：“真要继续想啊？”
她脑子都快想破了！
“嗯？”
“好好好，我想！我现在就想！！”
苏挽挽又迅速闭上眼，两根食指抵着两边太阳穴，嘴里一阵默念。
傅周烬拧眉。
这小孩在干嘛？
念经呢？
“念完了没？”傅周烬催促。
“再等等。”
“……”
苏挽挽又默念了一番，终于睁开眼，一脸郑重。
“想起来了？”
苏挽挽点头。
“说吧，那晚你还说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