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包括有星神介入的情况下,唯一能知道他身份的也就只有那个旧日支配者了。
“天才先生,您可真是材高知深、绝顶聪明、博古通今……”
“不必拍这些马屁,这些词奉承黑塔还差不多,对我而言,由你称呼更像是一种贬低。”
“朋友,你这可伤了我的心呢,就如同下层区的孩童在难过时,得要一块夹杂着些许果液的雪块才得以安慰,您身上是否有带过一块?”
他向着一旁的铁卫伸手。
而那个铁卫不理解对方的意思是什么,在原地挠了挠头。
“把你的武器给我。”他心中无语,一把将对方的武器夺了,随即刺向桑博。
“朋友,你这是做什么。”惊呼一声,桑博往后跳去,他的脸上满是茫然。
“切。”墨昊把手中的长枪甩向桑博,“摘下你那愚者的假面,社会的悲哀不在我的仁慈范畴内,你要真有丝毫同情,便不会将苦痛作为工具。”
桑博听后,浑身变得僵硬,他感觉自己的腿部仿佛被灌注了万斤重的铅水,重重地跪倒在地,一行清泪从他的眼角流下。
“我这个畜生可真该死啊!”啪的一声,桑博给自己的脸来了一掌,“到底是何时起,我将他人之苦视为理所应当。”
“他这是?”一旁围观的杰帕德表情疑惑,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突然流泪。
“无需理会。”抬手,墨昊阻止了杰帕德的追问,“苦为何物?乐为何物?苦中作乐又为何物?
当面具戴的够久时,那个人的脸和面具又有什么区别呢?”
“抱歉,天才先生。”哭了段时间,桑博将脸上的泪痕擦去,抬头直视墨昊的眼睛,“或许我才是那个最无情的人吧。”
“我不在乎你以什么前进。”墨昊的眼神同样也看过去,“欢愉也好,慈悲也罢,你面具下的那张脸你还记得?”
“谢谢您,您真的很能仁慈。”桑博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他重新再起身来,“我曾听过天才俱乐部的成员漠视世间,现在看来……藏在智慧之下的便是您们的仁慈。”
“何为天才?以谦卑之心寻真理之人,这天下芸芸众生,于我们有何区别?”
不知是否是墨昊真的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