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陈大妈作势扑上去要打郭红梅。
陈若桉拉着她离开,没再管还跪在地上大哭的郭红梅。
走出一段距离后,陈大妈甩开陈若桉搀着她胳膊的手,满面怒容地看向她,“郭开这种恶人你们警察都管不了,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用!”
说完这话,她也不等陈若桉说话,转身怒气冲冲走了。
陈若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摊手:所以她这是好心帮她,还落得一身埋怨?
陈若桉倒不是很在意见事情没成,她突然就变脸的态度。从业这些年以来,形形色色的人她见得多了,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因为别人一两句话就内耗得不行的小女生了。
她无奈笑笑,准备打车直接回家。
坐在出租车上,陈若桉看着车窗外一路倒退的景色,若有所思。
法律本身是严苛的、冷冰冰的,但在一些情况下,立法者会赋予法律温度,诽谤罪就是这样。
在大多数情况下,诽谤罪的加害者对受害者的生活都有一定了解,在这个前提下,去捏造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污蔑受害者,使其名誉受到损害,以实现自己某些自私的目的。
在这类案件中,加害者大部分是受害者熟悉或亲近之人。因此,法律将是否提起自诉的权利赋予受害者本人或其近亲属,由他们自己决定是否让加害者受到法律的制裁。
如果他们确实不愿意提起自诉,法律也没办法强迫。
指望法律解决所有问题,本身就是不现实的。
司机师傅将车停在小区门口,见陈若桉没反应,出声提醒了她。
陈若桉将自己的思绪从刚刚的事情上抽离出来,付了钱下车。
她还惦记着案子上的事情,给钟然发了消息问他郭城与死者进行dna比对的事情。
钟然马上回了消息:放心吧,实验室已经在快马加鞭进行比对了,估计明天下午就能出结果。
陈若桉追问:那查张桂芬微信的事情呢?
钟然回:已经通知技术处处理了。
见事情都安排好了,陈若桉放下心来,安心准备回家休息。
只不过她从电梯出来到家门口的时候却察觉到了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