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桉端起桌上的纸杯抿了口,润润喉接着说,“从侧面了解到,王小勇是白有生的牌友,两人经常在一块儿打牌。一个月前,因为白有生在打牌时藏牌导致王小勇输了一百多块钱,两人为此吵架掀了牌桌,从那以后再也没一起打过牌。
在摸排过程中,我们也去了王小勇家,问起白有生被杀那晚的行踪,王小勇支支吾吾,似乎是有所隐瞒。
所以明天还是把他带到派出所来好好问问。”
陈若桉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不过,根据根据凶手行凶的手法,我们初步将凶手的画像定为:对白有生有强烈愤恨情绪的女人、未成年人、老人。
目前排查到的跟白有生有矛盾的三个人却都是青壮年,与我们给凶手的画像并不符合。”
赵所长眉头紧皱,猛地吸了一口烟,烟头的火星明亮了一瞬,而后他又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烟雾将他整个人笼罩起来,一张干枯瘦削的脸变得模糊起来。
“给凶手做的画像只是依靠办案的经验得出的,个案有个案的差异性,或许这个案子有什么其他内情是我们没掌握到的,所以导致出现的嫌疑人和画像不一样?
先把这两个嫌疑人传唤过来进行讯问吧!”
气氛一时间沉默下来,已经过去两天了,案件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专案组所有人都显得很丧气。
陈若桉打起精神笑笑,“大家别泄气,把现有的两个嫌疑人带回来问问,说不定能从他们那儿找到新的突破口呢!
挺晚的了,大家先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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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十点多了,栀栀可能已经睡了,但陈若桉还是想去宾馆看她一眼:答应了要哄她睡觉,睡前小崽子看不到会失望。
宋凛和栀栀住的宾馆离舟山镇派出所不远,走路大概十分钟左右。
陈若桉一边走一边活动着脖子:这一天真疲惫啊!
可是大脑依然停不下来,在疯狂转动。
二凤、白娟母女去了哪里?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几乎每天都派人出去找,舟山镇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两个弱女子能去哪里?何况二凤还有智力障碍。
白有生与给他给他转账的那些人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