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归家,险些被一辆失控的马车撞上。
幸亏暗中保护的东宫卫士反应迅捷,才堪堪避过一劫。
与此同时,一股暗流涌向皇城。
士族官员们各显神通,或明或暗地向李世民进言。
声称崔庆一案疑点颇多,恐怕有奸佞小人,暗指王玄和太子,从中作梗,意图构陷忠良,扰乱朝纲。
更有甚者,将矛头引向苏家,暗示苏家暴富是不义之财,太子与苏家勾结,才是真正的与国争利。
东宫,书房。
李承乾听着常胜的汇报,面色不起波澜。
仿佛外界的风暴,与他全无干系。
他手指有节奏地轻叩桌面道:“嗯。”“士族这是没招了,狗急跳墙。”
“殿下,王御史那边压力巨大,其家人也受了惊吓。”常胜脸上带着忧色。
李承乾道:“孤清楚。传令,对王玄及其家人的护卫再提一级,务必万无一失。另外,把我们之前攒着的那些‘好东西’,再仔细过一遍,特别是那些跳得最凶的几家,他们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他们越是发疯,露出的马脚就越多,这正是孤等着的机会。”
常胜心领神会:“喏!”
后宫,立政殿偏殿。
太子妃苏玉儿正与几位品阶不低的妃嫔,以及几位国公夫人品茶闲谈。
一位与清河崔氏有些瓜葛的婕妤,语带讥讽地开口:“说起来,苏家近来可真是风光啊,那玉容皂、百花露,还有什么火玉浆,当真是日进斗金。只是,这钱财来得太快,恐怕不太干净?”
此话一出,席间气氛瞬间微妙。
苏玉儿放下茶盏,嫣然一笑,笑容温婉,却藏着不易察觉的锐利:“这位姐姐说笑了。家父行商,向来奉公守法,所售之物皆是精心研制,惠及民生。玉容皂洁净肌肤,百花露添香怡情,火玉浆虽烈,却也能暖身驱寒。这些东西能得大家青睐,不过是品质过硬。至于钱财,取之有道,何来不干净的说法?”
她话锋陡转,眼圈微微泛红,声音也带上了些许哽咽:“说起来,家父近来也是焦头烂额。姐姐们或许有所不知,苏家商队屡遭不法之徒袭击,货物被劫,护卫死伤惨重。前几日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