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暖洋洋的,通体舒泰。这酒的劲道,是他平生未见,偏偏又如此干净,回味无穷!
“快!再蒸一次!不,按殿下说的,反复蒸!看看到底能有多纯!”苏亶激动地吩咐,声音都带着颤。
他眼前已经全是晃动的金山银海!这东西,别说卖给王公贵族,就是拿去给天上的神仙尝尝,怕是也得竖起大拇指!
工匠们被这神奇的液体和自家家主的狂喜感染,一个个也来了精神,干劲十足,小心翼翼地开始了第二轮、第三轮的蒸馏。
最终,当那真正纯净,酒力更胜一筹的“精粹”被提炼出来时,整个工坊都快要沸腾了!
苏亶亲自上前,小心翼翼地将这最初、也是最精纯的一小坛酒封好口,那动作,珍而重之。
他下意识地望向东宫的方向,心头涌起难以言喻的敬畏。
这位太子殿下,到底是什么人?这种点石成金的本事,简直匪夷所思!
亲眼见证了这堪称奇迹的一幕,苏家上下,对那位神秘的“东家”——太子李承乾,再没有半点疑虑,只剩下深深的敬服和绝对的效忠。
他们都明白,苏家的前程,已经和这位深不可测的太子殿下,牢牢绑在了一起。
一条泼天富贵的路,就在眼前铺展开来。
但这秘方酿出的烈酒,清冽如冰,入口似火,回味甘醇。苏亶捧着那坛酒,却觉得沉甸甸的,烫手得很。
这东西一旦面世,必定轰动长安,带来巨大的财富。可财富背后,是数不清的豺狼窥伺。
直接用苏家的名义去卖?不行!那是把苏家放在火上烤,更是把太子殿下也拖进商贾的泥潭里,平白送给别人攻讦的把柄。
这件事,绝不能和苏家、和东宫,在明面上有任何牵连。
苏亶在商场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这点利害关系还是拎得清的。他没有被冲昏头脑,而是将首批酿出的少量烈酒仔细封存,然后换了身不起眼的常服,亲自出马,悄无声息地开始布局。
他没去找那些门面光鲜、宾客盈门的大酒楼。
而是挑了几家看起来普普通通,只做熟客生意,老板出了名嘴严可靠的老字号酒肆。
另外,又寻了两个在西市专卖各种稀罕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