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老朽懂!”方老头连连点头,“您放心,从老朽这里出去,只说是海外客商带来的‘火玉浆’,一年也未必能得几瓶!保准给您卖出天价,还绝不透露半点风声!”
“如此便好。”苏亶满意地点点头,“价钱嘛,你看着办,利润你我三七开,你七我三。”
“不不不!”方老头连忙摆手,“五五!五五分!您能把这等奇货交给老朽,已经是天大的情分了!”
类似的场景,在另外几家酒肆和胡商那里也接连上演。无一例外,所有人在初尝那烈酒时都被呛得龇牙咧嘴,但随后都被其独特的口感和潜力所折服。苏亶以“远房秘方”、“南海贡品”、“西域奇酿”等不同说辞,将少量烈酒分销出去,并定下了极高的价格以及严格的保密要求。
很快,一种名为“火玉浆”、“琉璃烧”、“瀚海烈”的新奇烈酒,如同幽灵般出现在长安城最高端的几个消费圈子里。
起初,只是在一些富商豪绅的私宴上流传。有人花重金购得一小瓶,如获至宝,在宴会上小心翼翼地倒出几杯,看着同伴们初尝时狼狈呛咳,然后又啧啧称奇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炫耀的快感。
“听说了吗?平康坊的‘春风楼’,昨儿有人拿出一种叫‘琉璃烧’的酒,据说清亮得跟琉璃似的,喝一口,从嗓子眼一直烧到脚底板!”
“何止!我三叔在西市相熟的胡商那里,弄到小半瓶‘瀚海烈’,说是大漠深处一个神秘部落的圣物,寻常人喝了能壮筋骨!价钱?嘿,一小瓶够买两匹上好的突厥马了!”
“真的假的?比宫里的御酒还金贵?”
“那可不!这酒邪性得很,后劲极大,看着清淡,三杯下肚,就是酒量再好的人也得晕乎!跟咱们平时喝的那些温吞水完全不是一回事!现在啊,谁的宴上要是能摆出这玩意儿,那才叫有面子!”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迅速在长安城的权贵圈子里扩散。这种前所未有的高烈度、纯净口感的酒,立刻成为了一种新奇、刺激、彰显身份的象征。相较于传统的低度浊酒喝半天没感觉,这种烈酒带来的快速眩晕感以及独特体验,让那些追求时髦和刺激的勋贵子弟趋之若鹜。
价格被炒得越来越高,却依旧供不应求。几家拿到货源的酒肆和商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