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打了个哈欠,晃了晃手中一个长条形的包装,“差不多就要换了嘛,跟卫生巾一样。”
说罢,她也没管唐修竹到底听懂没,拿上自己的手机踩着自己的拖鞋,晃荡着去了卫生间。
唐修竹看着女孩的身影隐匿在卫生间,又偏头看向另一侧床的矮柜,那盒子还敞开着,他拿过来看了看,是他在超市没见过的卫生用品。
紧接着他就注意到包装盒侧面的一个很重要的大写加粗的提示:tss。
还不等他细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王安卉便从卫生间出来了,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踢了拖鞋重新钻回暖呼呼的被窝。
“你怎么还没看完啊?”她靠在唐修竹身上埋怨了一句,声音带着病态的沙哑。
“就睡了。”唐修竹把纸盒放回原位,顺势替她掖紧了被子,“以前经期的时候也这样调闹钟吗?”
王安卉点点头:“嗯,要不然就要血流成河了。”
“不是有那种安睡裤?之前去超市的时候还看到过他们搞促销。”
唐修竹想起前几天去超市,路过卫生用品区时他还听销售给一个小姑娘推荐,他本来也想给王安卉买一点的,但又不确定她用不用得惯、会不会过敏之类的,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不爱用。”王安卉应了一句,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退热贴是不是该换了?”
唐修竹感受了一下她的额温,小心翼翼避开她的头发将退热贴撕了下来,重新测了一遍体温后撕开一张新的贴到她额头上。
“383c,比刚回来的时候降了一点。”他说着,起身倒了杯温水递到她手上。
冰冰凉凉的感觉让王安卉瞬间舒服了不少,温热的液体极大缓解了她喉咙处的干哑,但她整个人看上去还是虚弱的。
她闭眼轻蹭着唐修竹的肩膀,呢喃了一句:“头还是好晕……”
许久没发过烧,又是这样高的体温,王安卉现在只觉得自己像只被烤得半熟的小猫,脑袋又疼又晕,涨涨的像一锅烧开的浆糊。
电脑和手机早就被放在床边小桌上推到角落,唐修竹躺下后挡住了大半的灯光,把小火炉抱在怀里笨拙地宽慰着。
王安卉现在难受地睡不着了,她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