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那晚的事情说开后,王安卉对唐修竹的感情,好像开始有了些变化。
这不是爱,跟一个从相识到相处才一周多一点的人说爱,是一件很荒唐很肤浅的事情。
但好像也谈不上喜欢,唐修竹真的哪哪都是好的,好到她之前都怀疑唐修竹是个中央空调,对女生都一视同仁,自己只不过因为一夜情跟他结婚后才被多照顾了些。
硬要说的话,用“开始对唐修竹产生兴趣”这个说辞好像更合适一点。
她慢慢回忆起这几天唐修竹对自己说的话做的这一切,明明才同居没几天,她在这却适应地极其迅速,光是自己不认床这一点就很令她费解了,更不必说还有许多男女生活上存在差异的细节。
这么胡思乱想着,她把自己往浴缸下面沉了沉,整个人完全被热水和温暖的水雾包裹,大脑愈发觉得混沌。
-
半晌过去,浴室的门被人敲响,唐修竹的声音隔着门板和水雾,传到王安卉耳边有些模糊:
“卉卉,你在里面快一个小时了,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吗?”
“没什么!我现在出来!”
王安卉大声应了一句,起身迈出浴缸,扯了浴巾裹在身上,随后又快速收拾好浴室,换上睡衣走了出来。
唐修竹在衣帽间准备明天要穿的衣服,出来便看见王安卉坐在床上看手机,头上还包着干发帽,露在睡裙外的皮肤白里透红,像颗多汁的水蜜桃。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他转身进了浴室拿上吹风机,在女孩面前站定,“转过去背对我坐好。”
王安卉依言照做,任由他拆了头上的干发帽给自己擦头发,眼睛和手都专注于给朋友回消息。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仰起头看着唐修竹垂下的眼眸问道:“酒吧那天你是不是受了伤?或者喝了什么药?”
唐修竹擦头发的动作不停,稍稍回忆后摇了摇头:“没有,怎么了?”
“那不对啊,我当时明明闻到你身上有股药草的味道,难道是我记错了?”
王安卉只觉得那股味道怪好闻的,她当时因为喝了烈酒有些头晕,那股草药味里面好像还有一丝薄荷的味道,让她觉得很舒服。
“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