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能处理好。”
不知为何,谢锦玉心中莫名有道声音,一遍遍的告诉他,相信苏橙。
过了许久,久到苏家人都不耐烦了,谢忱才领着一队人马赶了回来,身侧还跟着刘婶子。
“官爷,就是他们!要强卖别人家的孩子!”刘婶子才进院,就指着里头的苏家人喊道,“一群黑了心肝的缺德鬼,谢家过得苦难,你们还要过来踩上两脚,就不怕老天爷收了你们!”
“哎呦,官爷,多大的事儿呀,还至于把您几位给请过来?”田氏笑眯眯凑过去,递上去两枚铜钱,“邱员外应该给了口信儿吧?我们都是按他指示做的,您几位官爷得偏着我们呀。”
“是你们啊。”为首的官差不动声色的将铜板收下,环顾四周一圈,面露不悦,“本就没多大事,老百姓之间的纠纷应该自行调节,倘若事事都找官府,我们还不得忙到吐血?”
“再者说,邱家家大业大,过去有什么不好的?”说罢,他们转身就要走。
谢忱瞪大了眸子,官差的不作为在他小小的脑袋里翻起了滔天巨浪,他不信邪似的拦在门前,站在瘦小的双臂,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一脸倔强,“你们不能走!明明是他们家强占我们家的土地,我们想要回自己的东西,凭什么还要用家里的女娃娃来换!”
刘婶子也傻了眼,眼巴巴凑上去,“官爷,您是不是会错了意?是苏家人无理在先的呀!”
“去去去,少来我跟前添晦气!”官差推开刘婶子,冷冷看着门前的小男孩,“让开,否则别怪我刀剑无眼!”
谢肃州眉头拧成了疙瘩,刚要开口,就被人抢了先。
“站住。”
一道不轻不重的女声响起,院中有一瞬间的寂静,众人纷纷朝着苏橙望去。
苏橙眉眼漠然,不紧不忙道,“新来的县令王林大人可知道你们背地里干的勾当?”
为首的官差察觉出不对,缓缓转身,有些狐疑的望向她,“你怎么知道新来了位县令?”
老县令犯了些混事入了牢狱,新来的县令王林是从京城调过来的,昨日才到,该明日上任才对,这消息只有衙门内部知道,她一个村里的小媳妇,是如何清楚这些的?
谢肃州眉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