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赵家血脉,即便那外室离开大哥后又与人成了亲,是赵家的,也变不了种。”
邵东不解,“若她不领情,大人要如何?”
赵户眸色深邃,眼底是旁人看不懂的情绪,“她本就不是池中物,小水洼里养不了大鱼,她早晚会来投靠我。”
“可是…家产交到一个外室女手里……”邵东急得直挠头,声音有几分沙哑,“是不是有些不妥?”
赵户只勾唇笑了笑,旋即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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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啥是外室?”
谢翠翠听不懂大人说话,坐在石凳上晃悠着小脚。
谢锦玉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将小丫头的头发弄成鸡窝,才恶趣味的笑笑,“小孩子不准瞎打听。”
“三叔坏!”谢翠翠拍开他的手,扭身去抓桌上的荷包,“这包鼓鼓的,能有多少钱?”
“少说也有二三十两了。”杜衡暗暗咋舌,嘴角朝下一撇,“我虽没见过这人,但也躲在屋子里听了半天,这么多钱换两杯茶水,看来这人是打定了阿橙的主意呦。”
“他十有八九不是商贾,那人虎口处有明显的老茧,是握惯了刀剑的。”苏橙将荷包扔去谢锦玉怀里,神色淡淡,“嘴里没有一句实在话,这样的人,就算是我亲爹我也不认。”
“小嫂子观察入微,他的确不是什么商人。”颜辞端起手旁的茶盏,里头泡着他从自家拿的茶叶,“个子高的叫赵户,是兵部侍郎,确实有言传他在战场伤了根本,难以生育,所以至今没有娶妻。”
“赵户?”杜衡听着耳熟,坐直了身子,“太医院有他的记载,的确是废了,怪不得要寻大哥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脉。”
“可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苏橙轻轻摇头,面色肃穆,“这个赵户给我的感觉有些阴狠,他那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时,我就觉得身上好像有几条毒蛇在爬,难受得很。”
“他人海寻亲,一定不是为了他大哥。”
“王爷,庞善有消息了。”从东屋房顶上窜出来一个蒙面人,脚尖轻点几下,稳稳落在颜辞身边。
茶气萦绕在俊脸上,颜辞眸光闪烁,低声道,“直说。”
“我们听了谢秀才的话,绑了庞善的手下和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