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小嫂子做的饭菜。”
“当然没问题。”苏橙顺势接过杜衡手里的菜篮,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有话咱们回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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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
“放肆!”
颜辞脸色难看,将手里的茶盏重重砸在桌上,少量茶水溅在衣摆上他也浑然不在意。
他向来都是和颜悦色的模样,如今动怒,显然是气得狠了。
谢肃州薄唇紧抿,低声劝谏,“王爷息怒。”
杜衡有苦难言,只恨自己不能躺在地上撒泼耍赖,“王爷,是你让我说的呀!”
直说不对,不说也不对。
倒不如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杜院令不必忧心,我并未迁怒你。”颜辞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底的怒意,“究竟是谁……胆敢秽乱后宫。”
“我若知晓那男人是谁,又怎会沦落到东躲西藏的局面?”杜衡想起逃命时的遭遇,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好心替她隐瞒,为的就是保住我这条命,哪怕辞职离宫都无所谓,谁知太后翻脸不认人,倘若我没事先跑路,早就是尸体一具了!”
颜辞垂眸瞧着手边的茶盏,良久后才道,“我一定严查此事,揪出背后之人,还杜院令一个清净。”
“反正我在世人眼里都故去了,只要没人动不动就追杀我,我在这小村子里喂喂鸡遛遛崽也挺好。”杜衡坐在椅子上,浑不在意道,“我倒是有一个猜想……”
颜辞抬眸望向他,连一旁的谢肃州也转过了头,幽幽盯着他瞧。
“杜院令大可直言,我绝不责怪。”
闻言,杜衡这才放下心来,压低了声音开口,“那个庞善……当真是个太监吗?”
颜辞怔了瞬,眸中闪过惊疑。
“你们想想啊,后宫是什么地界?”杜衡一脸肃穆,少有这么认真的模样,“除去皇上,能进后宫的外人无非就是太医和太监,我身为院令,哪个宫里传过太医没人比我更清楚,太后这些年虔心礼佛,桌子上见不得荤腥,吃得健康人也少病,唯一一次传太医便是几月前召我过去。”
“寿庆宫早就免了请安,常常宫门紧闭,能接触到太后的还会有谁?”
话音落地,屋内落针可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