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想问一问婶子。”
刘婶子似是察觉到了不对,小声问道,“是私事罢?”
见姑娘点头,刘婶子立马推开了自家院门,“过来说话。”
进了院子,刘婶立马给她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开了口,“啥事儿让你这么着急?”
苏橙眼底笑意浅浅,接过她递来的水杯,“婶子,咱们两家住得近,交情又深,你是看着肃州他们长大的,若我们遇到了难事,可否请婶子帮上一把?”
“那是当然了!”刘婶子神情真挚,不掺杂一丝假意,“我们遇到困难时,你们帮了我们许多,婶子不是不懂感恩的人,你们有啥苦,尽管说!”
苏橙扯了下唇角,指尖摩挲着茶杯,语气轻缓,“那肃州的身份,婶子可愿如实告知?”
刘婶子怔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事一般,喃喃道,“阿橙你……”
苏橙将水杯放在桌上,虽面上是笑着的,但压迫感十足,“婶子还打算瞒着我吗?”
对上她的目光,刘婶子长叹一声,败下阵来,“你是啥时候知道的?”
“谢颂被抓走的时候。”苏橙轻轻勾起唇角,神情随和,“我从前便有疑心,身为老大的谢颂生得平庸,同为兄弟,怎会和三个弟弟差别那么大?直到他被抓走,我不经意瞥见婶子面色不对,才坚定了心中的猜想。”
“唉……谢颂真是把自己的路走窄了。”刘婶子无奈摇头,忆起当年,“他们四兄弟的事儿除了死去的老两口,便只有我知道,我从前答应了那老妇,绝不会外传,如今被你看透,我也没必要再藏。”
“这么多年过去,我守口如瓶,连你叔都不曾告诉过,他还一直以为是老谢家祖坟冒了三缕青烟呢。”
“谢家老两口年轻时净干荒唐事,跑堂打杂,斗鸡赌钱,连人伢子都干过,等他们爹娘死了,两口子才赶回来踏踏实实种地,肃州,就是他们那时候领回来的。”刘婶子将杯中水一饮而尽,润了润嗓子,才继续道,“谢颂自小让爷奶养着,没被教坏已然是万幸。”
“再之后,就是锦玉和阿洺……”刘婶子回忆着,面上多了几分苦涩。
“三个?”苏橙不自觉坐直了身子,面上闪过凝重,“也就是说谢颂与他三个弟弟毫无血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