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暖草萌,燕归万物苏。
江揽月在院子里搭了个葡萄架子,准确来说,是方诚给江揽月搭了个葡萄架子。
柔弱如同傅长秋,从江母生日过后身子就不太利索,每日三大碗中药下肚,整个人都被中药腌入了味。
江揽月见他气色不佳,有意哄他,说要在院子里搭个葡萄架,到时候和他一起在院子里赏月赏景,让他身体要快点好起来。
没想到傅长秋的行动力up,第二天就让方诚买来了搭建葡萄架子的材料,然后搬了个躺椅,和江揽月一起躺在屋檐底下里看方诚上蹿下跳地干活。
京州的春寒已经过去了,江揽月穿上了短袖,但傅长秋畏寒,还披着一件薄外衫,脸色也很苍白,眼底有淡淡的鸦青。
江揽月将熬好的粥端给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温度还行,要是冷了就添衣服,知道吗。”
傅长秋偏头用脸颊蹭了蹭江揽月的掌心,桃花眼里多了一丝笑意。
这种暧昧的举动时常将江揽月撩得脸红心跳,但她却没有拒绝。
傅长秋是懂得抓住时机得寸进尺的,只要江揽月不拒绝,他就默认了江揽月允许他这样做。
他心情大好地用勺子搅了搅浓稠的粥,小心翼翼吹凉,又一口一口吃掉。
想起昨夜傅老太太在张姨的搀扶下来找江揽月,恳求江揽月帮忙照顾傅长秋,要她劝傅长秋吃饭喝药睡觉时眼里有泪的模样,江揽月心不在焉地坐在傅长秋的旁边给他削苹果。
初赛结束以后的这段时间,江揽月在准备决赛,同时也忙着自己的课程命题,反复的实验试错后,实验有了进展,终于要接近了尾声。
如果不是因为傅老太太的到来,她今日也该泡在实验室里面的。
算来她也满打满算一个月没有见傅长秋了,虽然两人偶尔会发信息或者打电话,但是彼此之间因为有自己的事情要忙,都挤不出时间来见面。
这个挤不出时间算起来也是单方面的,因为在傅长秋那里,只要是与江揽月有关的事情,他总是有时间的。
可江揽月还有自己的理想信念要追求,所以傅长秋想要见她,只好心甘情愿地在原地等待。
在昨夜傅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