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诚发现,自家少爷不太对劲,疑似磕坏脑袋了。
方诚已经暗暗观察自家少爷一个上午了,他时不时看着自己的手腕傻笑不说,还温声对把并购方案做成屎一样的下属说:“这段时间加班辛苦了,今天你先回去休息吧。”
被点名关心的下属登时哭出鼻涕泡泡,不是感动的,是不敢动的。
“傅总,我马上重新改方案,我今天不吃不喝也一定会改出来!求你不要开除我,呜呜,我才刚买了房子,要是还不起房贷,我就娶不到老婆了。”
以方诚对自家少爷的了解,他那句“好好休息”倒真不是炒鱿鱼的意思,就是因为这样,方诚才觉得自家少爷的脑子出问题了。
他借着端茶的空隙,看了好多遍傅长秋的手腕,那里除了多了一串成色极好的翡翠珠子,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方诚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终于忍不住问他:“少爷,手串挺好看的,老夫人传大孙子的传家宝啊。”
傅长秋笑眯眯的,像偷吃了蜜一样,卖着关子不说话。
方诚被他这黏黏糊糊的样子恶心得身体抖落一地鸡皮疙瘩,他咬紧牙关有点发酸,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自己的猜测:“少奶奶送的啊。”
闻言,傅长秋的嘴几乎要咧到后脑勺去。
得,破案了!
方诚以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上下打量了傅长秋一番,最后视线落在翡翠手串上:“少奶奶下血本了吧,看着成色不便宜呢。”
傅长秋像是抚摸珍宝摩挲着手串,眼里爱意汹涌:“钱不重要,只要是她送的,就算是用草编织的我也喜欢。”
方诚隐约听懂了潜台词:“噢,你付的钱买的串儿,然后少奶奶拿你买的串儿送给你。”
方诚还没说什么,傅长秋就急忙为江揽月辩解:“你不懂,她愿意花我的钱,意义是不同的。”
方诚洗耳恭听:“怎么个不同?”
傅长秋嘴角扬起,少年怀春的痴傻模样:“她愿意花我的钱,和说爱我有什么区别。”
方诚:……
傅长秋补充道:“如果不是爱我,她怎么就只花我的钱,不花你的?”
方诚:……
“她还说,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