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月不敢直视他的眼,可即便不去看他,她依旧能感受到炙热的目光像实质般灼伤着自己的脸,那视线裹挟热度,仿佛要将她的轮廓烙进灵魂深处。
她轻颤着吐气,胸腔里翻涌的激动却如惊涛拍岸,越是想要压制,心跳声便越是震耳欲聋。
傅长秋一点一点地逼近,他的气息裹挟着淡淡的药香,在靠近时化作温柔的旋涡。
他每前进一点,空气就越发浓稠,即便她蜷缩在他胸前,亦还能感受到无形的引力将彼此不断拉近。
她的耳垂越来越红,低下头,浓密纤长的睫毛轻微颤动。
傅长秋轻轻地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好像被羽毛轻轻地挠头她的脑袋。
“月月要是不喜欢,我就向后退,退到你认为的安全距离为止。”傅长秋将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喉咙间有笑意溢出,带着胸腔微微震动,“如果月月不拒绝,那我就当你默许,默许我可以更得寸进尺。”
江揽月听见自己的心跳像炸雷一样,砰一声在胸腔里炸开。
她脑袋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每一次自己遇到困难时,义无反顾地站在自己身边,以及每一次都毫无怨言不求回报地为自己铺路的傅长秋。
包括她能够重返自己的信仰之路,也是傅长秋联系上了张右青,在中间牵桥搭线。
件件桩桩事化作擂鼓,震得她几乎忘记呼吸。
“月月,如果你还没准备好,你可以答应我,等你准备好的那一天,优先选择我吗。”
傅长秋的心脏有滚烫的温度蔓延开,他俯下身,望着她清澈的眼睛,喉咙发热:“你值得去选择,而我希望成为你的优选,可以吗。”
江揽月脸颊绯红滚烫,她终于鼓起勇气抬眼,却瞬间溺毙在他眼底翻涌的温柔海洋里,她慌乱地移开视线推开他。
这个动作成为最伤人的利刃。
傅长秋眼底的光骤然熄灭,眼中有悲苦蔓延。
江揽月连忙伸出手去抓他的衣角,如触电一般,飞快地把手收了回去。
“我还有婚约,我现在要学习和考试,还有老师他现在处境不安全。”站在研讨会上舌战群儒的江老师,站在赛车场上风驰电掣的江赛车手,无措得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