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份谅解书,他得以离开拘留所。等他出来以后,发现傅家对周家的打压也停止了。后来他几经了解,才知道那份谅解书是江揽月写的,傅家之所以停止对周家的打压,也是看在江揽月的面子上。
灯架坠落这件事本身就和周南越无关,买通其他人让江揽月出糗也是江挽星做的,周南越只是顾念心中的情意,一时昏了头才替江挽星顶罪。
可最后真到了危急关头,周南越怎么也没想到,救了他的居然是曾经被他推下土坑,被他百般羞辱过的江揽月。
周南越得知真相以后,想过给江揽月道谢,可是一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这句谢谢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段时间他修心养性,不再跟着江挽星屁股后面转,正式接管了周家的生意。
初掌权,很多事情他都需要亲力亲为去熟悉,去锻炼,所以这段时间他确实很忙,忙到所有的狐朋狗友邀请的酒局他都推掉了。
可今天他得知京州赛车场上有比赛,并且江揽月也在,他鬼使神差地推掉了一个会议来了这里。
江揽月从陆怀川的舔狗摇身一变站在台上变成了江老师已经足够令人震惊了,他没想到会在赛车手三个字的后面看见江揽月的名字。
他抿抿嘴唇,视线胡乱地漂移,虚虚实实地落在别处,不敢正眼看江揽月。
“陆怀川拿过赛车执照,他在纽北经常参加业余的赛车比赛,跑过业余组前三,还有卢境他玩赛车很多年,圈速比职业候补快08秒。”
江揽月不明白周南越为什么会对她说这些,毕竟印象中她和周南越的关系很差。
她以为周南越会挖苦她“不自量力”、“表现自己引起陆怀川的注意”,可没想到她居然从周南越嘴里听见他状似关心的话语。
周南越的声音越来越轻,像是被风揉碎的纸:“要不你还是认输吧,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赛,没必要拿命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