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黑色的超跑近乎九十度倾斜角甩进赛车场内。
霓虹灯闪烁着在黑色超跑车身上折射出冷光,引擎的轰鸣声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倒抽冷气声。
傅长秋循声望去,看见熟悉的车子时,他的嘴角勾出一抹笑。
紧接在黑色超跑身后的是一辆普通的商务车,但商务车同样近乎漂移地甩进赛车场内,始在地面擦出焦煳的青烟,稳稳地停在了黑色超跑的旁边。
旁人都看呆了:“靠!哪来的两路大神,这技术有点东西啊!”
车门弹开的瞬间,冷冽的空气夹着烟味和机油味扑面而来,江揽月从车上下来,几个穿着黑色皮衣,染着夸张发色的男人眼睛一亮,立刻围了上去:“妹妹也玩赛车吗,哥哥教你呀——”
江揽月目不斜视,目光穿透人群锁定在前面那抹白色的身影。后者被方诚死死抱住大腿,寸步动弹不得,遥遥望向她时,眉眼笑得弯弯。
陆怀川猛地推开车门,昂贵的皮鞋踩过积水溅起水花,他看见那几个杀马特靠近江揽月,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墨水:“江揽月!谁准你来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的!”
江揽月充耳不闻,大步向前走。
傅长秋远远瞧见她,眼底笑意漫开:“月月,考试结束了吗,饿了吗,想吃点什么。”
“我吃你个头!”江揽月猛地停在傅长秋的面前,“卢境找你,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的身体什么样你自己没点数吗,凭什么替我接下赌约。”
看见江揽月来了,方诚松开了傅长秋的大腿,此时正在看好戏一样看着傅长秋:活该,不听话被骂了吧。
可明明傅长秋在挨骂,还跟吃了蜜一样。
“月月担心我。”傅长秋用的肯定句。
江揽月气在头上,没注意到傅长秋的语言陷阱:“何止担心,方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差点要被你吓死。”
闻言,傅长秋笑得更灿烂,他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向江揽月的身后瞥了一眼,与脸色阴沉的陆怀川视线对上了一瞬,又很快移开眼神。
“是我不好,月月别生我的气。”
傅长秋的认错态度诚恳,江揽月就这样消了气。
紧跟其后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