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陆怀川也同样一脚油门追着前方的黑色超跑。
汽车疾驰中迅猛的冲击力让江挽星脸色发白,可陆怀川已经在气头上了,不管不顾地将油门踩到了底。
众人只见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在混乱的车流中不守交规地肆意游走,眨眼间超越了许许多多的车子,轰鸣声由近至远,向着人烟罕迹的城郊方向疾驰而去。
此时,京州的地下赛车场里,因为听说有人签了生死状,加上傅家太子爷亲自下场,现场立刻开了好几个赌盘,大家都在赌今晚谁输谁赢。
方诚脸色煞白,用自己身体全部的力量死死地抱住傅长秋的腰,怎么都不肯松开,就好像他一松手傅长秋就会原地升天一样。
他在心里祈祷江揽月赶紧来,快点来,自家少爷一旦犯浑,就算是傅家老太太也劝不住,只有江揽月的话傅长秋会听。
为了今晚的生死战,往常为了不惹麻烦尽量低调行事的地下赛车场拉起了霓虹灯,赛道上蛇形排列的燃烧桶在山风中呼呼作响。
卢境去检查车辆换赛车服,再看傅长秋,被方诚死死抱住动弹不得,因为狠不下心踹开对方,远远看去就好像是他抱了个巨婴。
傅长秋拍了拍方诚的头:“松开。”
方诚倔强地摇头:“我不放。”
山里的风越来越大,傅长秋忍不住低声咳嗽出声,咳嗽在他的胸腔里炸开,方诚贴着他的身体能够明确感受到他胸腔因咳嗽而震动共鸣。
半晌,傅长秋止住咳嗽:“我做事有分寸,方诚你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