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他是因为家里的煤气没关,上上次是因为家里熬着汤,再上上上次是傅长秋忙着给家里的长辈手搓中药腰枕。
明眼人一听就知道,傅长秋是故意的,并且不愿意和陆怀川和谈。
所以陆怀川今天推掉了工作,特地出现在这个据说傅长秋会出席的宴会上,和他面对面地谈条件。
但是坐在陆怀川对面的这个男人,全程心不在焉,在江揽月面前明明温文儒雅,但江揽月不在的地方,男人连装都懒得装,远山般的眉目里毫不掩饰的不耐与厌烦。
傅长秋似乎是在浏览什么页面,手指不停在平板电脑上滑动,连眼角余光都没赏给陆怀川。
“陆总是来谈条件了,我当然给陆总你这个面子。”傅长秋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起伏,“陆总准备出什么价。”
江家的底蕴不如周家和陆家,像是周家能够散出三分之一的家财破财消灾,傅家跟官方有紧密的合作联系,看在那笔钱财是捐赠给建设国家的事业上,傅长秋没有追究下去。
但江家拿不出这么多钱,他们也经不起傅长秋的追责。
也就是陆怀川在前面给江挽星顶着,不然京圈会直接少一个姓江的家族。
陆怀川瞳眸中寒光闪过。
“一百万,息事宁人。”
“呵。”傅长秋笑了一声,“陆总是觉得,江家和陆总你,你们俩加起来只值一百万?”
陆怀川没有被傅长秋的嗤笑激怒,他语气平淡:“是江揽月只值得我花一百万。”
傅长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身上的气场瘆人,寒气逼人。
陆怀川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傅长秋一眼,语气平淡地端起茶杯送到唇边:“傅先生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心情,同样身为男人我能够理解,但江揽月喜欢的是我,我一直很佩服傅先生年纪轻轻有这样的雷霆手段,能掌管傅家偌大的一个家族。”
“但江揽月惯会装可怜骗人,希望傅先生不要被她利用了你的善心。”
“相信傅先生知道,我和江揽月有婚约,如今的局面不过是因为江揽月不识大体,嫉妒自己妹妹的优秀,和我赌气闹别扭罢了。”
“她迟早会回到我身边的。希望傅先生能及时止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