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心的脖子肉眼可见长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他心里一阵恶寒,忙不迭将江揽月还给那个怨妇一样的男人。
当初收购研究所时,傅长秋可不是这幅孔雀开屏的死出,那会他差点以为自己遇到了黑色社会。
“人还你还你,嘶——”全心招呼也没打,好像身后有狗追一样,转身就跑回实验室里去了。
江揽月坐在轮椅上,仰着头看傅长秋,窗外的月光恰好洒在他俊美的侧脸上,恍惚间江揽月以为月亮上的仙子下了凡。
她的脸颊有些烫,视线虚虚地落在他的胸膛处。
“走吧,我们今天去哪里吃饭。”
傅长秋见江揽月好似有意回避他的视线,于是他弯下腰,脸凑得很近。
“月月不肯看我。”他的语气委屈巴巴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控诉。
江揽月只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被他灼热的视线烫到,迅速偏头看向别处。
“我没有躲着你。”
“你有。”傅长秋语气肯定。
江揽月支支吾吾地,再难的学术难题到了她手上,她能优秀的化繁为简。
但鼻翼间萦绕的熟悉中药香,让她脸红心跳,不敢直面。
傅长秋看着江揽月,眼神从她秀丽的眉,到粉嫩的唇,他用眼神描绘她的轮廓,又用极高的克制力,将滚烫的爱意压在舌底。
他克制又迷恋地用额头碰了碰她的额头,在觉察到她想往后退时,又很有分寸地一触即分。
“月月,我现在有一点点不开心。”
他小声地,生怕惊扰了胆小的心上月。
江揽月被他尾音微哑撩得耳朵有点发热,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接过去:“为什么不开心。”
他又碰了碰她的额头,这一次,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往后退。
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江揽月心脏怦怦地狂跳。
她小心翼翼地碾碎了自己的呼吸,害怕对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傅长秋小声地小心翼翼地诉说自己的不安:“我不懂医学,不懂实验,但是他们懂。”傅长秋说的他们指的是全心那帮研究员,“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你会和他们一起追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