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江揽月关起来,不许佣人送来吃喝,直到她饿晕抑或者是愿意服软为止,这样的事情自江揽月回江家以后不止一次发生。
每次只要江挽星受了“委屈”,江家总会用这样的方式让她长记性,让她屈服。
就像用蛮横的手段驯服一条不听话的流浪狗一样。
这一次也不例外。
半夜一点多,江家的佣人基本睡了,江父和江母也早就休息了,没有人在意江揽月被反锁在房间里,自回家以来水米未进。
确切地说,她早上吃了早餐以后,就再没进食过其他的东西。
身为医者,江揽月最注重自己的身体,在回江家之前,她的身体素质很健康,参加一些极限运动抑或者是长跑马拉松都绰绰有余,但是在回江家短短几年就得了胃病。
江揽月揉着隐隐作痛的胃,试图在房间里找一些食物垫垫肚子,但找遍了整个房间,房间里连杯热水都没有。
她躺在床上,胃部的灼烧感让她无法入睡,当在房间门口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时,她第一时间觉察走到门后,随即房门猝不及防被人打开。
出乎意料的,房门外居然是江挽星。
和江揽月四目相对,江挽星也很意外江揽月居然还没睡,不过她本来也是要来找她的。
“姐姐,我们姐妹俩好久不见,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江挽星的脸上显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江揽月和她的关系还没好到要闺房夜话的程度,她抱臂站在房门口,没有要让她进去的意思。
江挽星不急,一双深沉乌亮的眼眸暗光流转,显得妩媚又阴险。
“没关系,站在这里说也一样。”
江挽星笑着,当着江揽月的面端来一蛊炖汤,在揭开盖子的那一刻,浓郁的香味飘出,勾得江揽月肚子里的馋虫作乱,胃部的灼伤感更甚。
江挽星看见江揽月的脸色惨白,扬扬得意地舀汤匙慢悠悠地享用炖汤。
“这是妈妈下午就煨在厨房的炖汤,慢火炖了好几个小时,肉质软烂,汤水鲜美,姐姐要尝尝吗。”饶是这么说,江挽星却丝毫没有让江揽月喝汤的意思。
这种行为就跟在一个肚子极饿的人面前,故意吃香的喝辣的还要吧唧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