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给了你们多少钱带我回去。”
江揽月从容地摇下车窗,并将名片从车窗扔了出去。
刘意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立刻就有手下将一张新的名片以不容拒绝的态度塞进江揽月的包里。
江揽月:……
“别这个眼神看我,生意难做,拓展业务嘛,名片给你收进包里,有需要的时候再call我。”说话间,刘意的手下将江揽月的包包攥紧在手里,生怕江揽月将包包夺过去把名片翻出来扔掉。
江揽月只觉得头疼,复而又问了刚刚那个问题。
这一次,刘意伸出五根手指。
江揽月挑挑眉:“五万?”
对方点头表示肯定:“事成后再加五万,总数十万。”
江揽月气笑了,没想到自己的父母情愿给外人十万块钱,却千方百计冻结自己的银行卡用来威胁自己。
她又听见刘意说:“二十万,我立马就能反水掉头。”
“没钱。”江揽月拒绝得很干脆。
刘意“啧”了一声,到底没有继续纠缠,只是自言自语了一句:“真千金怎么比养女还抠门。”
车子一路平稳行驶,一路上江揽月没有试图逃走或者反抗,刘意也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谁也没再说话。
当这辆平平无奇的商务车驶进寸土寸金的别墅区,江家的房子也逐渐出现在江揽月的视线内。
刘意的业务似乎还包括将她亲手交到江家人手里,汽车停在了江家大门后,他还亲自下车将江揽月“送”进江家的大厅,然后在管家的引领下去了偏厅等待指令。
时隔多日,江揽月再度回到江家,一个茶杯迎面砸来,还没走到偏厅的刘意一惊,本想帮江揽月挡一挡,但是距离太远,只能眼睁睁看着江揽月被茶杯砸到了额角,肉眼可见白皙的皮肤红肿长了一个小鼓包。
而当事人江揽月像是被砸傻了,闭着眼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动。如果不是因为她胸口剧烈起伏,刘意还以为人被砸死了。
“滚过来!”江父暴怒的吼声震耳,刘意半只脚踩进偏厅了还清晰得听得见。
他冲江揽月低声道:“你这笔买卖难度有点大,你这会要是想走,得40万,低于这个数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