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恍然大悟,看向江揽月的表情愈加不善,好似这个画面都是江揽月背后恶意造谣中伤所造成的。
傅长秋第一次见识江挽星颠倒黑白的本事,他狭长的眼轻飘飘地扫向江挽星,眼神中的冷冽不言而喻。
陆怀川此时也有了几分怒意,语气变得冷然:“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回答他的人是方诚。
方诚和傅长秋一道来的京大,方才去为傅长秋办事去了,现在一回来就看见渣男贱女。
就算他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起码能从自家少爷的脸色看出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他离傅长秋还有好几米远,人未到,声先到。
“什么什么意思。”方诚快步向前,将同色的外套披在傅长秋的肩头,避免自家脆弱的少爷着凉。
随即他眼神不屑,语气刻薄地看向陆怀川:“和我们傅家是一个阶级的吗,就在这咦哇鬼叫。”
方诚将“小人得志”的嘴脸演绎得淋漓尽致,在场的人即便心有不忿,但没人敢反驳。
只因对方是傅家。
从头到尾,傅长秋都没回应过陆怀川的任何话。
看着傅长秋和江揽月一同离开的背影,陆怀川忽然有种直觉,傅长秋的反应是在回应他方才嘲讽江揽月和自己不是一个阶级所表现出的敌意。
……
离开令人窒息的地方,江揽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表情好了许多。
今日风大,有风撩起江揽月的长发,发丝在风中凌乱飞舞着。
傅长秋压下为她挽发的冲动,视线看向前方。
江揽月还没忘记傅长秋说要带她去见一个人,正要开口时,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师妹?!”
十分钟后,江揽月坐在京大的实验大楼大厅里,张右青给江揽月倒了一杯茶:“最近还好吗?”
江揽月抱着茶杯,垂眸看着杯子里的茶叶打转。
意识到自己似乎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张右青话锋一转:“你怎么和傅家那位在一起。”
提起傅长秋,江揽月目光向一旁瞥去。张右青口中的那位坐在大厅的另一侧,春日的阳光恰好洒在他身上,像是给他镀了一层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