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丢了四年。
如果她没有读博中途放弃学业,没有为了成为配得上“陆太太”这个称呼而选择学习插花等课程,或许今天她会顶着华夏医科最年轻的导师的名号,站在主席台上意气风发地广宣自己在学术界取得的新成就。
江揽月迟疑了一瞬,随即像是想通了一般,她拿起车钥匙,一脚油门疾驰上了马路。
目的地——京大。
她到达京大时已经是下午了,据悉主席台发言上午就已经结束了,许多受邀观礼的大人物已经离开了。
但校内的人流量还是很大。
江揽月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校园走着,她以为自己已经淡忘了校园时光,但当她大脑放空还是下意识地走到了实验大楼时,她望着熟悉的大门,短暂地出神。
不等她彻底放空思绪,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略带惊讶向她招呼道:“姐姐?”
江揽月回头,被西装革履包裹着,矜贵非凡的男人,与长裙披发的江挽星站在一起,周围有各行各业的人,有江揽月熟悉的,也有江揽月不认识的面孔,将男人和江挽星簇拥在中间,仿若他们才是光明正大的一对金童玉女。
江揽月恍惚想起,陆怀川似乎从来没有带她出入过正式的场合。
看到江揽月的那一瞬,陆怀川的凌厉的皱眉,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厌烦,就像是她江揽月说了解除婚约之类的话,又恬不知耻地打探他的行程,追到京大来求他原谅。
触及这样的眼神,江揽月的脑袋一片空白,仿佛巨浪袭来,撕扯着她的身体,将她在他面前的那些不堪屈辱地展示到人前。
江挽星依旧挽着陆怀川的臂弯,语气不乏关心:“姐姐,你离家出走这几天都去了哪里,爸妈很担心你,怕你和不三不四的朋友混在一起。”
江挽星这番话说得很有艺术,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看江揽月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带着淡淡的不屑与嘲讽。
而陆怀川一言不发,矜贵的眉眼淡漠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将视线移开。
就好像江揽月是一条没人要的流浪狗,他吃准了江揽月,即便他这一秒冷落她,下一秒只要他勾勾手指,江揽月一如往常会冲她欢快地摇尾巴。
从前的江揽月确实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