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副驾驶座上的某人如同回光返照一般腾地解开安全带下车,在方诚再次发出惊世骇俗的发言之前捂住他的嘴。
江揽月则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傅长秋对她表现出来的热切远超于一个病患对医生的感激,她也有过疑惑,现在方诚说漏了嘴以及傅长秋反常,大抵说明了原因——自己长得和傅长秋死去的白月光有几分相似。
傅长秋不知道江揽月已经误会了,他一手捂住方诚的嘴,低声警告他闭嘴。
方诚被傅长秋连着鼻子一起捂住差点窒息,他迷迷瞪瞪地想:少爷供在房间里那人的照片不就是她吗,他没认错人啊。
彼时江揽月下了车,越过在地上翻滚作一片的两人,想到山里风冷,又退回来将外套披在傅长秋的背上。
“别着凉。”
身为医者,病患的身体状况自然是首要。
但这落在傅长秋眼里,是江揽月关心他的表现。
他眉眼含笑,笑眯眯地松了手扶了扶外套,一脸温润纯良向江揽月道谢,还不忘抽空回头剜方诚一眼,警告他别乱说话。
方诚这才发现,自家少爷很有京剧变脸的天赋。
他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指了指江揽月家旁边另一幢房子。
“老夫人说了,让您回来了就回去,不许在外面逗留。”方诚把不许两个字咬的死死的。
江揽月顺着方诚指的方向看去,另外一幢更大的古式建筑离她的小院不到五百米。
这个小院自爷爷买下来以后一直有专人打理,因为江家不喜她与爷爷联系的缘故,她这些年也从来没回来过这个小院,以至于这时才发现旁边的房子。
她望向傅长秋:“你家也在这?”眼神中有些许狐疑和警惕。
傅长秋怕她误会,慌忙解释道:“祖母年纪大了喜欢安静,平日里只有祖母在这里。”
江揽月也不是喜欢打探别人隐私的人,闻言也就接受了傅长秋的解释。
方诚看着两人似乎不太熟悉的互动,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突然捂着肚子哎哟哟了一声。
“这位漂亮的小姐,我突然肚子疼得厉害要上厕所,劳烦你送一送我家少爷回去,我家少爷体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