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我的意思吧?听说,陆青阳每次都是拿最多的工分,咱们不也是和他一样努力了嘛,拿到的就少,这不公平吧?”
吴秋算是算是彻底明白了,这是搞内讧来了啊。
想到刚才陆青阳送了自己的票,只是让他照顾好自个儿的老母亲,并无所求。
反观包兴业,却在耳边喋喋不休,言辞间夹杂着诸多算计,末了还刻意点醒,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接受了他的票,便是默认了一场交易,要为他奔走效劳。
想清楚了之后,他果断拒绝:“不用了,无功不受禄,我这性子你也清楚,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在乎。”
“秋哥……”
“你别说了,刚才的话我只管没有听见。”
包兴业倒是疑惑起来,大哥教他的这一招不管用啊。
不管了,这不旁边还有个葛二牛吗?这个不行就再换一个试试看。
于是,他又将那套略显笨拙的说辞,原封不动地对葛二牛复述了一遍。
葛二牛只是冷笑了起来:“你也别在我们身上费这番心思了,有讨好人的功夫,不如好好练练枪法。”
说罢,陆青阳那里又“砰”的一下,射杀了一只肥硕的傻狍子。
急得包兴业在那里直跳脚,压根都不收啊,这样还怎么陷害陆青阳啊。
“这只狍子可真是够肥啊。”
“行啊,青阳,枪法够准的啊!”
得了,包兴业觉得今天自个儿那是百事不顺,这陷害的事情也干不成了,还当了陆青阳一天的苦力。
直到快到傍晚的时候,包兴业无意间瞥见陆青阳正低头与他的马儿低语。
接着,他还从包里里掏出些什么喂给了马儿
包兴业心头猛地一揪,急忙迈步上前,眼神中满是戒备,生怕陆青阳暗中动手脚,毒死自个儿的马。
“你你你,这是做什么啊?”
“我见你这马瘦得皮包骨,实在是于心不忍,便顺手喂了它些草料。”
“我的马饿了自个儿会找吃的,不劳烦你。”包兴业眉头紧锁,语气中满是不悦。
陆青阳的目光再次落在马那凹陷的腹部,又扫视了一圈四周那连一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