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他能不知道沈渡那小子,贼心不死,死心不息?
宋书言眸子低垂,清冷地轻叹,“嗯。”
保持距离,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她相信,任何一段感情,只要离得远了,互不联系,时日久了,就会从对方的世界里变得无关紧要。
到了村口,宋书言才想起一件事,“等等,你送我回来,你怎么回去?”
“车先不还了?你有时间再给我送过来?”
周景深唇角扯起一个弧度,“这点路,我跑回去就行。”
“哦。”
宋书言闭嘴了。
人比人,气死人。
这点路,她骑车都嫌累。
男女体力耐力的差距真的那么大吗?
接下来的日子,宋书言生活极其规律,除了去秦奶奶家吃饭,就是冥想,写稿子,一个知青院住着的大家对她羡慕坏了,他们也不想下地。
贺兰心里也有了点小心思,悄摸摸讨好宋书言,私下缠着她问,“书言,等你嫁进军属院,你可不可以,给我物色一下,有没有单身适龄的男同志,给我介绍介绍?”
宋书言惊讶地瞪大了眸子,“贺兰,你想结婚了呀?”
贺兰不满地白眼一翻,“你装什么呀?真不懂吗?”
“我想跟你一样,嫁个男人管我吃喝,不用下地干活。”
她无比直白地说。
还拉上秦斐。
“秦斐,你说,你是不是也有这个想法?”
“呃……”秦斐尴尬了,她是看上了那么一个人,对方也有能力让她过上跟书言一样的生活。
可是,他总是若即若离。
见面时,好像挺热情,也给了她某些信号。
可是如今大半个月不见了,音信全无。
她找书言问了,书言说,上次去家属院没遇上陈风。
她也忘了问周景深。
李春梅依然从容淡定,默默地编织着宋书言教她编的松针盒子。
这玩意,孟知青队长有门路往外卖,编一个给她一毛钱呢!
她觉得,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她妈妈嫁给她爸爸的时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