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
王婆子则气得哆嗦,“不行!我不同意!”
大队长脸一沉,“由不得你同不同意!我告诉你,你们家干活总偷奸耍滑,一年下来工分没多少,一年扣不够,就留着下一年扣,直到扣够为止!”
王婆子那个心痛啊,痛得她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紧了又搅拌揉碎了一样,痛得她直抽抽!
天杀的!
赔二十块钱!
她老泪纵横。
这下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行了,都散了吧。”
王婆子骂骂咧咧,哪里愿意走
有个性子软的婶子看不过去,把王婆子扶起来,劝她,“大娘,你看你这衣服还湿着,还不快赶紧回去换了,仔细冷到了,还得吃药!”
王婆子心里烦着呢,觉得她说话不中听,瞪了她一眼,“你少咒我!”
那婶子脾气也是有的,松开她老树皮一样的手腕,“得,是我多管闲事了!”
“走吧走吧……”
大队长生怕王婆子还要闹,找了两个力气大的热心婶子,让她们把人送回去。
张四有被周景深阴沉沉充满煞气地看了一眼,吓得打了个颤,浑身发抖,夹起尾巴灰溜溜走了。
都没等他老娘。
等人走得差不多,大队长喊宋书言去他办公室拿钱。
周景深英气的剑眉微蹙,觉得这个大队长也不太靠谱。
这天色都暗下来了,还让女同志去他办公室
他看向宋书言,沉声道,“我陪你去!”
宋书言抬眸看他浅笑,嘴角梨涡若隐若现,“好。”
大队长没想那么多,只想着尽快把这事解决。
今日事今日毕嘛。
三人前后脚走后,贺兰戳了戳秦斐,“喂,那男同志是谁是宋书言什么人”
秦斐翻了个白眼,“我不叫喂!”
说完她转身进了屋。
贺兰一跺脚跟上。
春梅去了春喜家玩,说是和春喜一起,跟春喜他爹学编箩筐。
贺兰看秦斐不理她,有点想去找春梅玩。
宋书言捏着两张大团结从大队长办公室出来,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