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缓地流过来；林飞雪的就冲多了，带着一股子寒冬腊月冰棱子的尖锐。
两股劲力一左一右汇入他体内，竟然没打架，还挺平衡。
“嚯…舒坦…”苏昊铭自己都愣了。
这两股灵力进来，非但没难受，反倒让他通体清凉，爽快得很，整个人像是被彻底冲刷了一遍。
他正美滋滋地品味这感觉，右边林飞雪那儿，灵力猛地一跳，一股子更冲、更冷的寒气涌过来，刚才那点平衡瞬间就破了。
“嘶——”苏昊铭嗓子里挤出一声闷哼。
一股钻骨头的冷意从右边炸开，飞快爬满全身。
右边胳膊一下子就僵了，木了，冻住了似的。
柳若曦眉心微蹙，立刻明白了。
她加大了灵力送出，想去中和林飞雪那边过于强横的寒气。
“林姑娘，收着点，”柳若曦声音不高，“你的灵力太凝练，苏昊铭受不住。”
林飞雪那边似乎顿了顿，呼吸微调，那股子冲劲果然收敛不少。
局面缓和了些，可苏昊铭右臂还是又冰又疼。
“忍住，”苏昊铭牙关咬得死紧，心里给自己打气，“为了返利，这点痛算个屁！”
他尝试运转鸿蒙神功，那缕紫气在体内慢悠悠转动。
怪事发生了，这紫气竟然跟那两股寒冰灵力有了反应，不是排斥，是……交融？
三种完全不同的力量，在他身体里互相拉扯、融合，形成了一个怪异的循环。
“咦？”林飞雪忽然睁眼，看向苏昊铭，语气里全是意外，“这感觉……我的功法好像比平时转得快多了。”
柳若曦也感觉到了：“确实是，灵力也更纯粹了。”
苏昊铭心里咯噔一下：鸿蒙神功还有这效果？系统没提过能帮别人净化灵力啊！
念头还没转完，他脑袋一阵发晕，天旋地转。
体内的三股灵力彻底失控，变作三条疯了的小蛇，在他经脉里横冲直撞。
“遭了！”苏昊铭又是一声闷哼，脸瞬间白得吓人。
柳若曦反应极快，手掌按在他肩上：“怎么回事？”
“我…管不住了…”苏昊铭说话都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