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泉颤颤巍巍地从废墟堆中爬出来。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锋利的刀片在体内游走。汗水顺着他紧蹙的眉头滑落,打湿了衣襟。
右手不自觉地摸了摸了鼻子,只觉一手湿润同时还传来断裂的鼻梁骨骨在体内错位带来的剧痛。
张黄远远看着刘金泉,衣服也破了,头发也散了,哪还有之前那副阴郁贵公子的样子。身上到没有多重的伤,就是那一嘴的鼻血着实不太好看。再加上最后那一次强行催动控神铃将他好不容易恢复的那点真气消耗个精光,使得刘金泉站在那摇摇晃晃的,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你不是督武司的人!即便是督武司在扬州城的那位督武使都不可能有此等护身法宝,你到底是谁!”
刘金泉的声音里透着歇斯底里,他做梦也没料到,本来仗着师尊的威名拿下扬州城执事这个美差,再靠着自己的能力和对扬州城的熟悉做出一凡成绩,将来风风光光地回宗门述职,或许还能弄个堂主当当。
本来一切都计划的天衣无缝,甚至为了保险起见除了护道长老外,就连师尊的法宝控神铃都偷偷带出来了。
现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一身怪力,速度还奇快的凡人阻挠自己的好事,刘金泉甚至连对方的面都没见过。
见对面没有回答,刘金泉只好无奈放软话:“本公子乃是灵丹宗弟子刘金泉,家师乃是灵丹宗丹殿大长老,不知何处冒犯了这位兄台。若是有误会何不开门见山讲清楚,不要再多管此间之事,我灵丹宗定有重礼相送!”
“详细说说重礼!”
听到对面有回应,刘金泉顿时松了口气。有得谈就好,怕就怕那些光脚不怕穿鞋的江湖莽夫,油盐不进只想着刀刀见血。
既然能谈那便说明对方心里肯定有价位,至于能不能满足对方心里的价位,这一点刘金泉连半点怀疑都没有。开玩笑,他背靠天下最有钱的宗门,难道还满足不了区区一个无名之辈?
“那自然是看兄台需要什么,不是我自夸,以灵丹宗的实力上到高深的功法武技、珍稀的天财地宝或者神兵利器,下到各类金银珠宝应有尽有。若是兄台愿意的话,想要在宗门谋个内门弟子或是大夏朝廷的小官当当也不是不可能。”刘金泉的语气中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