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陶医生不动声色地抹了一下眼角，声音还有些沙哑。
邱芒目光微闪，朝孙强递去个眼神。孙强心领神会，转身对身后两人沉声道：“陶医生问诊不喜旁人打扰，我们先在外面候着。”
门打开又关上，办公室里只剩下邱芒和陶医生两人。
邱芒抽了两张纸巾递给陶医生，“别强撑着。”
陶医生一愣，瞳孔骤缩，眼中泛起防备的冷光，“别以为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就可以拿捏我！”
邱芒直接将纸巾塞到她手里，“你误会了，我并不想拿捏你，大家都不容易，你虽然看上去光鲜亮丽，但说到底，不过是橱窗里更漂亮一点的洋娃娃而已，跟我们一样，没有自由！”
陶医生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在这里待了几个月，其中的人心算计看过不少，她不相信邱芒会放过那么好拿捏她的机会。
邱芒笑了笑，“你这个秘密，对你来说算不了什么，就算我说出去，对你也造成不了什么危害。
人家顶多会说，陶医生你，是那个疯批魔王的偏爱而已，要么巴结你，对你更好，要么对你更加敬而远之，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反倒是我，要时刻担心，陶医生你会因为想要封口而对我下手！”
陶医生凝视着她，像要用目光剜开这层伪装。
不知过了多久，她紧绷的肩线终于松弛，陶医生戴上乳胶手套，抄起医用手电筒：“张嘴。”
邱芒乖乖照做。
压舌棒抵住舌根的瞬间，邱芒强忍着不适。
陶医生的手电筒光束在她口腔扫过，几秒后，陶医生放下器械，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
“看不出来，这种药都能搞到？这药无色无味，对身体也没什么伤害，只是会在皮肤上起红点，普通医生根本查不出问题。”
陶医生倾身靠近她，眼神里透着危险，她压低了声音，“偏偏，这种药，我在d国见过，说吧，你是怎么搞到手的？”
邱芒别开脸，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孙强的事绝不能说。
陶医生轻笑一声，“不想说也没关系，你这个症状只能持续三天，三天之后，我就算什么也不做，你脸上的红点也会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