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野把最后一口饭扒拉进嘴里,喉咙滚动眼下后,黑眸直直盯着眼前俏丽的女人:“他们的嘴堵不住,但我疼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他们管不着。”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被这样看着,姜晚星有点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这种眼神,好像动物世界里面的豹子啊,侵略性满满……
“我们还没结婚,不是你女……”
“你手怎么了?”
话还没说完,藏在衣袖里的手被人抓过去,一瞬间,姜晚星发现霍沉野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霍沉野把她手放在掌心上摊开,发现原本平整的皮肤上有一道划痕,看着很深,伤口两边都红了。
“伤得这么深,不疼?”说着,轻轻吹了吹。
姜晚星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呼吸不自觉放轻。
呼吸喷洒在伤口上时,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被男人更紧地握住手腕。
故作轻松说道:“刚刚帮隔壁邻居去弄梯子,不小心被梯子上的倒刺给划到了,一点都不疼。”
其实刚刚划伤拔刺的时候,她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却见霍沉野突然起身进了屋子,等再出来时受伤攥着个铁皮盒子,里面是纱布和碘伏,是他之前受伤时放在六婶家里的。
姜晚星:“用不着这么吓人吧,我用凉水清洗过了,不碍事的。”
“别动。”霍沉野单膝跪在旁边,“要是等感染了,你这手指头里面会流脓,再严重些,直接别要了。”
说着,碘伏刚倒在伤口上,姜晚星就疼得嘶了声。
原本还想再说什么,但一想到刚刚男人说的危险性,索性闭上嘴。
霍沉野默不作声,手上却放柔动作,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手背,像是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姜晚星看着霍沉野,心跳得很快。
她之前对于真命天子言论一向嗤之以鼻,不理解为什么人会因为爱情变得要死要活。
现在,她好像有点理解了。
这种感觉,确实很奇妙,不是其他方面能替得了的。
姜晚星看他表情不是很好,小声解释:“当时邻居家孩子挂在树上,我也是着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