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走到哪里，跟到哪里吗？”
江盼星：“……”
恋爱脑这么重，要不治一下呢？
“她去哪里，和你无关。”
裴书臣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掺进来，声音冷冽：“江清月，你还想干什么？”
传来的脚步声，不是一个人的。
傅修远也跟在裴书臣的身后，表情有些意外地问：“你们在说什么呢？”
怎么听起来，像是江清月要赶江盼星走一样？
“你们，怎么……”
江清月神色惊慌，试图为自己辩白，“我，我说的是慧慧姐！”
她灵机一动，直接把事情套在江慧慧的身上，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道，“我刚刚和盼星说，她不能一直跟着慧慧姐，不能慧慧姐去哪里，她跟到哪里。”
“是吧？”江清月一眼对江盼星看过去，看似是面露笑意，实则满含警告，“盼星？”
江盼星虽然不想让裴书臣知道怎么回事，但也不愿意就这么顺着江清月的心思。
她故意偏过头，一脸疑惑地问道，“清月同志，你刚刚说的是慧慧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