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证据吗?凭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孙欣欣立马替诗羽沫母女俩鸣不平。
诗老太太压根儿就不认识她,在心中暗骂她多管闲事。
“这还用什么证据,我昨晚上的时候,去找她理论,她就跟我吵了一架,连家门都没让我进。
我饿着肚子,在外面拍了半天的门,她愣是没有开,没办法我们只能在附近等着。
结果半夜她出来就把我打晕了,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带你们去那个旧仓库看看。”
诗羽沫早就看穿了,她的伎俩,在心中也作出了决策,
“不用去看了,谁知道那仓库得走多远呀?
大伙可没工夫给你这耗时间,既然你说是我们把你打晕的,那你干脆就去公安局啊!”
死丫头片子动不动就知道公安局,以为公安局是你家开的啊。
人家公安同志那么忙,哪里有时间管他们这种私人纠纷啊!
诗老太太面色有些不悦,“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以为我们都跟你们似的,这么六亲不认啊!”
诗羽沫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别给自己戴高帽了,你们不就是不敢吗?
怕你们精心编制的谎言,被戳穿对不对?”
“谁撒谎了,诗羽沫,有你这么说长辈的吗?”
诗老太太急忙转移话题,“你们厂长呢,为何还不出来,是不是想要包庇你们的员工啊!”
人群中立马有人不乐意了,“你可别这么说,我们厂长向来最公平公正了。
大伙说是不是?”
“对。”
诗羽沫朝刚说话的人看了一眼,见她衣服上撒满了菜汤,嘴角抽了抽,这是吃饭吃得有多急啊,全都撒到衣服上了。
诗长彬想赶紧把这件事搞定,大太阳晒得人难受。
他语气有些不耐烦的问:“那你们厂长迟迟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啊?”
也不知是谁回了句,“我们厂长有事出去了,有什么事儿等他回来再说吧!”
他压根不相信,觉得这只不过是,用来搪塞他们的借口罢了,
“怎么就那么巧,说不定是你们厂长故意躲起来了呢,说到底还是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