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彤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却格外痛心。
陆炤的目光轻轻地扫了温以彤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马车是从后门的地方绕进去的,避开了前面那些激动的学子们。
进了后院,立马有人上来迎接。
下马车之前,陆炤递给了温以彤一块面纱。
“虽然你的身份早晚是会被人知晓的,但是还是晚一点比较好。”陆炤说。
温以彤二话不说的接过了那块面纱戴在了脸上。
两个人刚一进门就看到了管家等人在这里候着了。
穿着深蓝色官服的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见过王爷!”男人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陆炤只一抬手,示意他站起来。
男人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却垂着手立在那里,不敢乱动。
跟在陆炤身后的温以彤目光在他的身上扫了一圈。
想来眼前的这位,应该就是湖州的学政了。
“胡大人可好大的本事,连陛下都知道了胡大人的所作所为。”陆炤路过他的身旁时,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
只这一句话,就让胡远学吓得一哆嗦,又重新跪到了地上。
“王爷恕罪,罪臣实在是冤枉啊!”他声音带着颤抖的说。
陆炤却没有给他回应,只是坐在主位上,漫无目的的拨弄着手中的珠串。
温以彤有些疑惑的看了过去,心想陆炤是从什么地方拿出的这珠串。
整个屋子里现在格外安静,安静的除了几个人的呼吸声外,也就只剩下了陆炤播弄珠串的声音。
胡远学正在心里思考着要不要再说点什么求饶时,陆炤已经放下了手上的珠串。
“外面的那些学子,胡大人打算怎么处置?”陆炤不动声色的问。
说到外面的那些学子,胡远学的心里更是叫苦不迭。
“罪臣但凭王爷安排。”摸不清陆炤的想法,湖远学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温以彤则是把自己当成一个透明人,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后面就是了。
“清风,你带人先把那些学子们安排好。”陆炤安排。
毕竟今最重要的,是安抚